第六章 难受
别人说去就去了,拿路荣作威胁竟然还被威胁到了。 他凭什么一定要听他们的?路荣算谁,陈方盼又算什么,自己什么都没做,平白遭受这些。他多想像父亲一样,说走就走,但他不行,他的顾忌太多。 陈方盼话说得难听,但她没说错。他无法厌恶自己omega的身份,就只能厌恶自己比天高的自尊心。 热水如电流过全身,陈隐脱下裤子,跪在地上,手指颤巍巍地伸到后方,小心翼翼地探进去抠挖,白浊随着水流出,膻腥味弥漫在水汽中。 陈隐不记得昨晚蒋符亦cao了多久,自己又是在第几次时晕了过去,这场性事没有留给他能够回味的快意,只有一肚子的污浊。 等终于清理干净时,已经接近凌晨了。陈隐一天没吃东西,肚子里空荡荡的,以往陈隐从来不会缺一顿少一顿,所以身体尽管难受,但他还是跑去厨房给自己煮了几个饺子。 吃完后,陈隐坐在沙发上,眼睛里遍布着红血丝,哭红的眼尾现在也没有恢复正常。这两天他因为难受不知道摸了多少次腺体,只觉得每次摸上去都有不同的感觉,虽然跳动得厉害,但每回都像是腺体的濒死挣扎。 陈隐不知道明天该怎么办,在蒋符亦家时他逞强着不让标记,也庆幸自己晕了过去,但回到了家,信息素的空虚竟让他有了后悔的感觉。 他拿出手机,给班主任还有超市老板发了个消息,说自己半夜突发高烧,要请两天假。 陈隐皱着眉,在网上搜索强制发情了该怎么办,得到的答案不是被标记就是说了一长串注意事项后还是被标记。 屋里灯色暖黄,沙发的一角燥热难耐,陈隐拿热水冲走了寒冷后,现在开始发热了。从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