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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的手,这下好了,要进监狱了吧。 我盘算着他这样的罪需要进去蹲几年,怀疑自己的耐性是否足够等待他。 他不在的话,谁能抚慰我yin荡又空虚的身体? 那个安慰我的警察说着说着,忽然疑惑起来:“我是不是看你有点眼熟……” 他旁边的同事好奇:“不会也是犯罪嫌疑人吧?” “不是不是。”那个警察低头想了一会儿,忽然问我,“你是不是那所‘西郊戒网瘾学校’的受害人?” “……”我浑身血液逆流,脸色煞白。 几年前,西郊戒网瘾学校倒闭的事情曾经上过两个星期的新闻,闹得轰轰烈烈。大量家长接受采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自己当初是怎么被学校欺骗,又是怎么亲手把孩子送进地狱,导致孩子死亡的。 多年来,这所学校以“戒网瘾”的名义,收取高额的费用,对里面的学生进行打骂、凌辱、电击等一系列残暴没有人性的刑罚,最终导致多名学生身亡,几乎每一个从里面出来的孩子都患上了严重的精神疾病。 我猜炎夏也看到了当时的新闻。他猛地抬起了头,目光死死地盯住我:“顾凉秋!”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在气我隐瞒,但我真的对它无能为力,守住这个秘密是我对当初替炎夏顶罪的自己唯一的交代,如今真相被捅破,我突然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炎夏挣扎起来,警察还以为他想逃跑,顿时上了装备。我看着那些电棍尖叫出声,情绪涌上来,眼泪和鼻涕一齐往外掉:“不要打他,求求你们不要打他——!!我会劝住他的我发誓……” 我小跑到炎夏面前,想用身体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