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你先告诉我,你现在心里,是后悔还是有这个念头……还是,都有?” “明天路远,你就早点回巢里窝着。”闻惟德似乎并不想跟他多聊一个字。 “嘁。”越淮耸了耸肩,“你怎么想的我也不清楚,就算我清楚,你也不会承认。我只是想再次提醒你,如果不在意,不在乎,就做好心理准备。我这次……不知道要出去多久。” 越淮离开之后。 闻惟德仍然没有去打开那封信。 在刚进门的时候,他只一眼,就已扫到那信封之上的笔迹。他翻看书本,将今日一些杂务又简单处理一下,沐浴,更衣,丑时又已过半。他已然走到床边,那信还是原封不动地在越淮离开时的位置。 大概丑时将过时。 信,被打开了。 “越淮:你给我的药副作用太大了,虽然短暂抑制住了发情,但用药期间,会失忆,会更加渴望信息素。已经发生过好几次了,药效过后,我忘记了做了什么事……到现在都想不起来。我有些害怕,继续用下去,不知道会出现什么不可预知的后果。如果有改良,请务必知悉。我不介意继续当你的药物试验品。” 落款,和悠。 时间,半个月前。 攥在手中薄薄一张信纸,被捏出了痕。 失忆。后果。不可预知…… 啷—— 很远很远的远方,万籁无声的深夜,孤廖更声甚是聒耳。 如同海上cHa0浪,拍击天际几多造势浩大吵闹,但覆吞天穹,映入眼中也心如明镜,不论从哪个角度,俱是荒谬,绝无可能发生。 对。 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