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都可能因为这个事而天下大乱。后续对我们北境,损失会不可估量吧?”常徽说道,“您送她走之前,不正是因为预料到这种事,才赐予她那根发绳?” 闻惟德的视线仍落在这张白纸上,而并未听他半字。 “那根发绳,能护她……的秘密多久?” 刷刷声响起,闻惟德落下笔,眸中平冷,盖棺定论。 “你所忧心,皆有道理,可你想怎样断绝你心中所忧?”闻惟德平静问他。 常徽哑然,他无法回答,也无法反驳,也清楚这是一个明知故问的反问,回答,只有把和悠再囚回北境。 “那是她自己选的路,走向何方悬崖绝境,她b你看地更清楚。而这和北境,早已无关。”闻惟德说道。“此事不用再提。” …… 是夜。 闻惟德刚回居所。 “我明天照例要出远门了,本来也懒得跟你说。”越淮靠在门框上,手里夹着一样东西。“但听说了一件事……” 他眼波流转,笑道。“还记得我当初怎么提醒你的么?” 闻惟德并不理会,走入房间挥退了侍nV仆从,抬手扯开衣领。 “她是个浊人,只要被人永久标记了就一定会怀孕,反正怀谁的都得怀,早怀晚怀都得怀,她有自愈,只要被人发现,除了你以外,别人不会放过她,她不可能躲掉的。早说,要是早点听我的,让她在北境怀上种,哪还有现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呢?”越淮走了过来,将手中的信按在他的书案上,“你现在心里,没有这个想法吗?” 闻惟德看向那信,“给我这个做什么?” 越淮手指压在上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