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水
的邀请吗?” 她撩了撩头发,“看心情吧……” “呵…小鬼。” “回房去,看会儿书,然后早点休息。”他踹了踹她凳子让她滚蛋。 戈蒂美滋滋地回了房,看书?看书是不可能的,她打开衣柜,一件儿一件儿地丢。 老天,真是没一件能看的! 春日,天空放晴,一抹抹新绿攀上枝头。 海因里希在等,他换下军装,套上常规银sE西服,站姿挺拔,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是独属于普鲁士贵族的优雅。 看腕表,再看楼梯,那人还没下来。 “……西西。” “……罗西西!”字正腔圆的中国话! “来啦来啦,老催什么!” 戈蒂一边儿从房间跑出来,一边儿还带着耳夹,手上还拿了另一双。 “你觉得是耳朵这个好,还是手上的这个?” 海因里希从头打量她,她穿自己跑裁缝店定制的暗粉花旗袍,立领圆襟,不算修身,但仍凸显曲线。那头及腰的乌发全部往后梳,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只在耳边用珍珠发卡别着,从楼上跑下来的时候,脖子间套着的两层细珍珠晃晃荡荡。 “海因里希?人家问你呢!” “嗯?”他回过神。 “讨厌!问你哪个好看!”她摊开手掌,上边是两颗晶莹剔透的珍珠,耳上挂的则是三颗小的连成一串。 海因里希眼睛扫过她又细又直的小腿, “没有别的裙子了?” 戈蒂低头往身上瞧, “这套不好看?” “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