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水
,甚至看得清细小的柔毛覆盖在上,那头黑发瀑布似的松散两侧,慵懒地像只猫。 他不得不承认,那个h毛丫头,逐渐长大了。 “你做完了吗?” “快了。” “喔……” “到底怎么了,你有事要说?” “我们之间一定要有事情才能说话吗?”她有些生气了,“你对我越来越不耐烦!以前才不是这样!” 海因里希一噎,放软了声音, “好了,是我不好。”他情不自禁用手挠了挠她蓬松的发顶,而她舒服的半眯起眼,哼了下。 “以前睡觉前你还会给我讲故事呢。” 他被逗笑,“那都是多久前的事,嗯?你还是小孩子?” “少校先生,您可真双标,这时候说我不是孩子,揍我的时候可也没给我留情面呢!” 这下他笑出声,又像以前一样叫她,“臭小鬼,嘴巴像装了机关枪。” 看她撅着嘴闷闷不乐的样子,一时间有些内疚。他从南京跨越半个地球的把她带到柏林,还没待几年又把人带到陌生的巴黎,自己常年在外打仗,身边除了安娜也没个亲近的人,这段时间,确实太疏忽了对她的关心,连她已经成长成这般美好模样都浑然不觉。 想到这样一朵花天天在外面晃,再联想法国男人的多情,顿时感觉不好。这样一想,护士学院确实不错。 “别撅嘴,”他掐了把她脸,“什么时候到学院去上课?” “下周吧……” “那么,明天出去走一走?” “这是邀请?” “这位nV士接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