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X被同时玩弄,一边Gzigong一边摁R前列腺
。小小的xue口被柱身撑大了一圈,薄而红的小yinchun被yin水润得近乎剔透,艳得快要滴出血来。 林疏玉受不住地绷起腰身,眼尾飘着水红,让眼神带出一分说不出的媚意。他咬着唇,再三提醒自己对待十九岁的小柏要有耐心,把催促结结实实地咽回了肚子里:“别急、慢慢来……这样就很好。” 柏洛斯的脸憋得更红了,感觉自己像手把手被漂亮老师教着做作业的小朋友。他涨红着脸往前一顶胯,上翘的伞冠恰好刮过了林疏玉身体里的敏感点:“呜!” LIN捂着肚子抓住床单,似乎很不舒服地惊叫了一声。柏洛斯用最快的速度刹车,yinjing再次卡住。伞冠随着软rou的抽搐轻轻蹭着那处碰不得的敏感点,让林疏玉险些被直接蹭到潮喷,不停地扭着腰想躲开那种快感:“唔……别、别弄那里、深一点、那里不可以、好酸……” 柏洛斯一时慌神,又想往里顶,又想往外抽,被自己蠢得想一头创死。LIN被自己弄得眼神都涣散了,雪白的颊边汗湿得厉害,哑着嗓子又哭又叫,显然被自己的技术烂到了。他扶着自己不中用的几把,崩溃道:“要不、要不我还是再给您舔舔吧,我没弄过,我不会,我真的不会啊!” “……” 林疏玉刹那间只想把柏洛斯踹下去。他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随便弃养小狗,然后轻轻捂住柏洛斯的嘴,亲手把自己推到了底—— zigong颈绞住yinjing,软热的雌性器官将阳具整个吞吃入内,像温柔地接纳了一柄凶器。薄薄的小腹被顶起了一个很小的圆弧,是柏洛斯伞冠的形状。林疏玉克制地咬住牙关,后颈下意识地向后仰去,潮湿的眼睫颤抖地垂下去,几乎有几分神性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