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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很正常的,舅舅也能理解,但是你也要知道,这些毕竟是很私密的事,是只属于你自己的事,我作为家长,能给你提供的是理论上的指导,而不是天天带着你实cao。” 又来了,荀音垮着脸听颜谨的深夜青春期讲座,左耳进右耳出,很不屑地想他们已经是实cao过了的,哪能用一般关系往里面套。颜谨就是想逃避,不负责任。 “自慰这种事,还是你自己来比较好,等你以后有了……”说到这,颜谨忽然闭了口,他还没想过荀音的对象这个问题,荀音还小,这个目前暂且不谈:“总之,我帮你自慰,很明显是不对的。” “可你都帮过一次了啊,既然是不对的,你就应该一次不帮,既然你帮过了,凭什么找借口不帮第二次呢?舅舅你太不负责任了。” 荀音打了一晚上的腹稿终于在这时候发挥了重要作用,这些话要让他临时想出来是有些困难,当做台词一样背出来还是绰绰有余,果不其然,一下就把颜谨的大道理噎死了。颜谨脸色复杂,没想到自己也有被小笨蛋绕进去的一天,他现在的情况有些骑虎难下,荀音把这一切说得太过冠冕堂皇,简直是贴心的为他找足借口,不过借口只能是借口,不该做就是不该做,错事一次是意外,两次就是故意的了。 和荀音讲道理是没道理的,颜谨也不再做什么讲座,他站起身,快刀斩乱麻道:“自慰自己来吧,不要过度。舅舅去隔壁了。”说完转身就要走。 荀音看着他的背影,也没有阻拦,安安静静的,等大门闭上,他下床开始穿束胸,穿外衣外裤,等一切收拾整齐,他开始往楼下走,脚步蹬得非常响,恨不得整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