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 时濛并不喜欢吃这种长相奇怪又不是很甜的水果,想着昨晚杨幼兰把它递给自己的样子,到底没有把它丢掉,而是用纸袋包好,揣进口袋一起带走。 他先去了傅宣燎的住处。 傅家房产不多,常住的只有城南一套位于某高档小区内的大平层。 小区安保严密不容易进,时濛找到理由,果断地按下编号001的号码,听着绵长嘟声的过程如同等待审判,心跳都快了起来。 结果接电话的不是傅宣燎。 “喂,谁啊?” 有点耳熟的男声,时濛依稀记得是傅宣燎的朋友,姓高,家里做酒店生意。 “我是时濛。”虽然一万个不情愿,时濛还是自报家门,接着问,“傅宣燎在吗?” 便听那头卧槽了一声,接着陷入安静,看样子麦克风被手捂住了。 过了约莫半分钟,环境噪音带着另一道声线敲打在耳膜上:“什么事?” 傅宣燎的声音很好听,低而不沉,浑而不厚,不耐烦都透着股慵懒的随性。 时濛耳朵有点热,将手机换了一边拿,也让对方等了二十来秒,才开口:“昨天是星期六。” “是啊。” “你没来找我。” “干吗?”傅宣燎笑了一声,“要扣工资啊?” “不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