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大叔牌碧螺春
是有一种割裂感极强的空洞感。尤其是冉山岱去香港后,这种空乏的安全感也翻了几翻,好几次他早上起床的时候他都会有种自己不小心在五星级酒店大堂睡着了的错觉。 冉山岱嚼字很清晰,没有北京土腔也没有粤语语调,标准的普通话到了他的嘴里就像是魔咒一样被赋予了牵引袁霄心绪的魔力:“叔叔知道小霄一个人在别墅里住着不适应,但是海棠苑的环境是叔叔能想到最适合你准备研究生考试的地方了。是叔叔不应该在你备考的这段时间干扰你吗?可是叔叔第一眼在夜场见到你的时候叔叔就喜欢你了,叔叔岁数已经不小了,不想再错过令自己的动心的人了...小霄不会后悔和叔叔交往了吧?” 不等袁霄辩解,手机屏幕里冉山岱睫毛微颤着歪头,露出不为人所知的可怜伤心眼神:“话又说回来,就算你后悔了,叔叔我也理解。强求的絮果...这点苦我早就习惯了。真是羡慕你们年轻人,考学实习都有完整的计划,不像我到了这个年纪,连谈个恋爱都没有周全到你的考试日程,遇到喜欢的人就藏不住拙气,一心只想跟你确定关系。” 如果电子讯号能传递气味,那此刻袁霄的手机一定能泛出碧螺春的清香。 不过冉山岱的话也不全是装的。 近年他没少谈小年轻,包养小男孩,但是冲冠一怒买别墅,把纠结了好几年要不要在北京购置房产的决定做下来,如此清醒的沦陷,冉山岱还是头一回。再加上当时确定要回香港的时候,他潜意识里不觉得把别墅里自己的贵重物品和Emma都交给袁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