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案

一夜熬白了头，茫然无措的看着窗外Y沉沉的天空。她的母亲佝偻着背，倚靠着墙俯身低泣。

    李燕儿躲在被子里，浑身颤抖，YY低语，“我错了，错了，求求你们…对不起，对不起…”

    两位民警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们自接到报案到等受害人清醒，已经耗时快两天，却没能从李燕儿口中探到任何嫌疑人的线索。单从混杂的JiNgYe上，他们无从下手查案，总不可能把每个男人都带去医院做DNA匹配。

    萧缓正扶着外婆站在病房门外，一只手里拎着一个大大的保温桶。她们是来给这可怜的一家人送饭的，想必这两天的兵荒马乱，他们都顾不上喝一口热汤。

    “李燕儿，你再好好回想一下，侵犯你的人长什么样？譬如穿的什么颜sE的衣服，长得是胖是瘦？可是你认识的人？”…

    在民警对李燕儿的循循善诱中，一片电光火石直击心灵，萧缓紧了紧扶住外婆的手，她想到了前几日追着她跑的痘痘男，想到了前年她和李燕儿在救济站被程有金等人调戏的场景，那帮人之中也有痘痘男。他，或者他们，跟这起强J案有关吗？或者说，犯人就是他们？…

    外婆转头，疑惑的看着脸sE苍白、眉头越皱越紧的外孙nV，“缓缓，你咋个啦？”

    我要不要告诉警察？一切不过只是我的猜想，警察会相信一个未成年少nV无凭无证的说辞吗？

    要不写信告诉李春雷？远水救不了近火，只会让他更加自责和痛苦。

    那怎么办？让燕儿姐惨遭凌辱，犯人逍遥法外？

    “我…”，萧缓一时语凝，她思绪万千，却找不到出路，仿佛在作茧自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