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
/br> 又自作多情了。 不是就好。舒予白捏一捏她柔软的指肚,笑着说:这条路不好走,你单了这么久,不如听你父亲的,早些安定下来吧。 南雪瞥她一眼。 1 舒予白想了想,又补充:接下来我会很忙。准备参展,拜师,还有继续治疗右手。算是重拾旧业。 嗯,我得回杭州。 做什么?南雪问。 我老师在那边。舒予白半是回忆半是感慨:从前读书时,可以那么轻松地跟着她学,现在毕业了,学费就她话语一顿,没再继续。 南雪轻声问:要不,和应冉学? 应冉是南雪舅舅。 也是著名书画家,诗人,学者,曾任国家画院院长,美院博导,副校长。 学艺术花费高昂,假如想进修,提高自身水平,找名师更是如此。进修班一周课的开销抵得上她一个月的全部收入。 应冉很有名气,开课的费用更是昂贵。 多了这层血缘关系,南雪的潜台词是想帮她省下学费。 1 舒予白没看她,低着头,过了很久,才说:谢谢,但不用了。 语气轻描淡写的,南雪却听得出,分明是带着强撑着的自信。舒予白像个描的精致的纸人偶,看着漂亮,可那光鲜、笃定只是层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