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蓝眼睛,和从前一样的面无表情,平静到简直有点悚然。 诺瓦克·埃弗加登。 ——是诺瓦克对老师做了什么,让老师把我带到这里吗? 屏幕对面的雄虫看到他因慌乱而颤抖的眼睫,在信赖的虫身上游移的视线,忍不住笑起来,从一开始的冷淡到捧腹大笑,也不过短短几秒。 “你还是这么天真,一定过得很不错吧。”诺瓦克嗤笑道,“别看那个亚雌了,想知道答案不应该问我吗?” 很久以前,在他当着希曼的面走到那帮雄虫的队伍中时,希曼的眼神同现在别无二致,湿漉漉的,因为被泼了冷水,眼睫毛上的水珠随着细微的颤动滴落,难以置信、恐惧慌乱,但他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希曼的质问。 一如现在,他只等来了希曼抿起来的嘴唇,和朝着席亚说的话语:“老师?你还好吗?” 很好。 很好! 诺瓦克说:“亚雌,跪下。” 席亚不假思索地下跪。 诺瓦克摆出了在外界镜头前从未出现过的蔑视的姿态,屈尊降贵地给希曼解释一切:“他已经不是你的老师了。雌虫亚雌都是会被信息素冲昏头脑的动物,你的老师也不过跟我上了两次床,我稍微放多点信息素,就变成现在这副发情的蠢样子。你信不信我现在叫他用屁股强jian你,他也会马上去做。” 希曼才终于肯正视他,询问道:“你要做什么?” 诺瓦克露出一个微笑,“你问的是我要对你做什么,还是对其他虫子做什么?” “那些雄虫失控也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