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节
/br> 鼻青脸肿,躺了一地的护卫们:医药费到底有没有人能报销一下啊。 大将军涂尚因为涂茶父亲的身份免遭于难:“咳咳,不管了,就随他去吧,看他能待到什么时候。” “还有,医药费我就报销这一次。”从来清正廉洁的大将军,握紧了小钱包。 这战损太大了,惹不起惹不起。 于是男人就在将军府门口一天天待下去,时间很规律,早上定点来,下午定点就走了,从来没有延误过。 只有一次,偶然凑热闹来看看这个将军府的古怪糖人师傅的小孩,看他比小伙伴们说的时间晚到了一刻钟,还是一样的摆摊,摆马扎,开火化糖。 但是洁白的玉板上落下一滴鲜红的血,小孩顺着方向看上去,男人深刻的五官情绪平淡着,但是本就苍白无力的皮肤此时更少几分血色,唇色更是如宣纸。 那滴血是从他的袖子里顺着手腕流出来,顺着他苍白而有力的指尖,一滴一滴落到白板上去。 他的眉眼第一次露出点情绪,那种孩子才会所熟悉的,被抛弃在原地,茫然无助的难过。 小孩子第一次觉得他好像没有大家说的那么可怕,毕竟这一段时间,恐吓小孩子不要哭的人物都不是山贼了,而是说,再哭,将军府的糖人师傅就把你抓去做糖人。 男人成了新晋的止小儿夜啼的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