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口含精,抹药强制发情,哥哥变成s母狗求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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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暴露在秦寻处的视线下,尽管羞耻难堪,他还是控制不住地伸出手,葱白的玉指一如昨晚那样,摸索到自己发洪水的肥鲍。 他已经拾不起任何咒骂的话了,现在横亘在他脑中更令人恐惧的是,他渐渐意识到,渴望被插入到欲望正在垂直攀升。 xiaoxue好空虚,好热、好痒,好想被重重地磨,花心被狠狠碾揉,或许就能止痒了吧…… 他把手指探进花xue中,可惜能够到的长度十分有限,且碍于颜面,他的中指只敢在其中浅浅戳刺。 而这一切难受的根源,都来自于他身后床上这个可恶的疯子。 他近乎愤恨地转过头,yin水淌湿了长毛地毯,泛凉的液体濡湿他的屁股,他抬头瞪视那位赤身裸体的男人,他的弟弟,但一向清冽的冷静的目光被情药染上烫意,落在那张与自己截然不同的俊脸上、深刻沟壑的锁骨、胸肌和褐色的rutou,轮廓明显的腹肌顺着人鱼线往下,最后到达茂密丛林上蛰伏耸立的巨根。 咕噜。他咽着口水,批更痒了。 要是被这根jibacao进来,自己的逼一定会完完全全地把他吸进去,它可以轻而易举地cao到花心,然后蛮横地撬进zigong里,他身上的热意一定会被这根宝贝榨干。 “啊…嗯…”秦霏痴迷而涣散地盯着那根翘起的巨rou,他的身子被春药软成水,理智被情欲烧成灰,他胸前的一对rufang胀痛不已,便扑在床边,借着与床单的摩擦来减缓瘙痒带来的难耐。 吱嘎,床垫塌陷朝他倾斜。 身前的光又被挡住了,秦霏五感迟钝,茫然地抬起头,烫热的风扑面而来,他嗅到一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他抬头,挺翘精致的鼻尖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