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疑的珀耳塞福涅
什么。 ……倘若真的是他自己的话。 真实之月当即放弃了纠结,他暴力破开了宅邸外的结界,果不其然在内部找到了残留下来的属于须佐之男的神力,顿时杀气腾腾起来,沿着这股随时消散的力量,一脚踏上长廊,大步流星地往深处走去。 当他终于在神力遗留的尽头停下,一把推开紧闭的纸门,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差点体会什么叫气血上涌险些冲破颅顶—— 须佐之男,他的爱人,他的妻子,此时却赤身裸体,红痕遍布地躺倒在他者怀中,似乎经历了一场格外漫长又激烈的性爱,浑身被啃咬得几乎没一块好rou,青紫的牙印就连在私处也清晰可见。 xiaoxue像是被使用了整夜,肥软的蚌rou已经外翻,无力再保护里面被揉搓到破皮的阴蒂,xue口也肿胀异常,只留一个硬币大小的圆孔,供那扎眼的白精和尿水缓慢又艰难地一点点溢出。须佐之男显然已经无法再合拢腿,他一定门户大开地被侵犯了无数次,以至于现在还保持着当时的姿势,腿根都在微微颤抖。 1 而那张俊美的脸蛋同样狼狈无比,挂满了各种体液,失焦的眸子呆滞地看着他,连舌头都收不回去,半晌,才像终于认出来自己是谁一般,冲着这边困惑又温顺地笑了笑。 这个笨蛋。 荒深呼吸,沉默地看着布满床单和叠敷的水迹,他的妻子想来是被逼着潮吹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什么都榨不出来,才在地上留下了试图逃跑却又被拖回所形成的抓痕。黄金兽的指甲极为锋利,可即便如此,却还是只在这上面刻下又深又长的狰狞印记,丝毫没有伤到此时正抱着他的那个人—— 荒绝对不会用同样的名字称呼那家伙,即便对方有着和自己完全一样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