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疑的珀耳塞福涅
鳞片的手揉捏得几乎变形,腿根大张着,遮掩不住被撞击到红肿的蚌rou,而那xue口亦如泉眼般不断被榨出清透的爱液,连同未干的尿水,把神将大人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同时那双指甲尖锐的手如龙爪一般将肥厚的臀瓣朝两边分开,连粉嫩的后xue都露出些许缝隙,在空气中不安地收缩,罩在足袋里的脚趾也伴随每一次剧烈的潮吹,失控地弯曲、紧绷。 这肥软又绵弹的屁股如打年糕般不断地被抓着上下taonong,还时常被大手yin猥的抚摸拍打。撞击让汁水都四处飞溅,臀rou掀起阵阵rou浪,底下的xiaoxue正勉强吞吃着粗硕yinjing,鲜红的xuerou经常被rou棍带出些许,紧接着又重重塞回去,而每每这时,总能听见这具身体的主人,发出又害怕又爽利的声音。 须佐之男此刻仪态尽失,紧抓着荒的头发,过于刺激的快感令他差点舒服到将兽牙没入对方脖颈之中,只能竭尽全力地忍耐着,把叫声都掩盖在唇喉间,唯有当冠头破开了宫口,挤进窄小的rou袋里,他才实在克制不住地哭喊出来,让未能吞下的唾液浸透了身下的衣料。 他浑身都仿佛掉进了池塘中,就连金发都服帖地黏在背后,湿重地坠着,时而被荒拽住,逼迫他昂起头,再将唇舌都献给他的丈夫,难分彼此地纠缠。 直到须佐之男突然受不住,奋力从这呼吸都要被夺去的亲吻中挣脱出来,哑声道: “肚、肚子……呜……” 持续不断的抽插一遍遍将他的小腹yin靡地顶出yinjing的形状,就好像腹中那柔软的zigong随时都会被捅破,令须佐之男忍不住用手捂住肚皮,感受着荒的性器隔着一层单薄的皮rou,反复顶上自己的掌心。 他本是想让对方稍微停一下,给自己喘息的机会,却不料不仅没能得到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