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疑的珀耳塞福涅
放松了喉咙,让冠头一往无前地深入,将本就敏感的软rou刺激得一阵干呕,挤压得荒发出舒适的喟叹。 须佐之男那只差临门一脚的xiaoxue饥渴地等待着再一次得到抚慰,双腿在荒的身后压抑不住地互相磨蹭,膝盖时不时地顶着他的腰窝,勾引似的邀请;而那对金色的眸子蓄着泪花,万分困惑地迎上荒的目光——相比于看自己因为忍耐而痛苦,丈夫明明一向更热衷于欣赏他沉溺在剧烈快感中无法自拔的迷乱模样,可是现在从对方居高临下的视线中,黄金兽总感觉其中酝酿着来历不明的怒气、愉悦以及—— 嫉妒? 然而这份疑惑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须佐之男便被嘴里的性器顶得双眼都忍不住上翻,脑袋跟着荒的动作一耸一耸,缺氧的感觉让本就昏沉的脑袋更是雪上加霜,紧攀着荒大腿的双手只在上面留下几道浅浅的抓痕,随后便软绵地滑了下去。 可就在此时,荒却突然将手伸到背后,不怀好意地抚摸着他刚刚从痛苦中缓解过来的阴xue,指腹用力摩擦过坚硬的蒂珠,甚至将手指刺入湿软的xue里。 须佐之男身体猛地一弹,夹住了亵玩他私处的那只手,欣喜地感受着卷土重来的快感,比上一次要更为强烈地抽搐起来。 可又是只差最后一步,荒便残忍地抽离出去,独留女xue委屈地在迅速退去的潮汐中抽动,双腿像是遭到电击般不自然地蜷曲痉挛。须佐之男忍不住发出格外难受的声音,然后被口中进出的性器一下下顶碎,泪水夺眶而出。 而荒温柔地替他拭去了这些眼泪,爱抚着他涨得通红的脸庞,以及粘腻的金发。艳丽的口脂被yinjing蹭得到处都是,胡乱地在唇边涂抹开,看起来狼狈极了,却又格外惹人怜惜,更想要再更过分地欺负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