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惊变
捉拿进了张家堡的水牢,临走时候,那张家管家放出话来,没有二百两银子就休想赎人。 但在赵家嫂子断断续续的叙说之中,也知道了,那张管家也说可以把张家祖上所留田土作价五十两抵充一部分,再拿出风车图纸抵充二十两,这样算下来,还欠着张家堡张老太爷一百三十两。 一百三十两,对于张老实这样的庄户,就是百文铜钱都是一笔巨富,对于吕世来说,自己上上下下,就这一身葛衫,不要说是二百两,就是两文钱都没有,到现在还没看到银子样的人,根本就是一个天文数字,不,是个宇宙数字。 张家两小,也就是变相的自己的两个徒弟因为反抗催苛,也为了抢回老爹,已经被县里衙役绑了,带到县里关押,名义竟然是聚众造反,抵抗朝廷。 这是个什么罪过?这是个杀头的罪过,历朝历代,遇赦不赦的大罪过便是这造反二字, 怎么会是这样?吕世不但的打着自己的脑袋。 张家因为收留了自己才得以在这大旱之时,用自己的知识造了风车,才能不误农时的耕作了田土,才能在这个时节里多收了三五斗,才没有在自己没来时候,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三个小子成为杆子,在哪次劫掠中成为炮灰,张家嫂子和小丫没有成为填埋沟渠的一个饿殍,但正是自己的到来,却把他们推进更加悲惨的深渊,张老实将在那张家堡暗无天日的水牢里,哀嚎死去,张家两小将在不久的将来作为震慑一方的典型,被砍掉脑袋。 这是改变吗?自己还为这改变沾沾自喜,如果说这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给这个世界里的人带来改变,那这改变是不是更加悲哀?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兄弟,你可想出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