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 的确会存在一种情况,就是有人直接阐明了自己的“特殊”,会让这原本不算多特殊的事,迫使所有人都变得谨慎起来。 戚洲将耳机还给楚痕:“我是怕他的自我影响到咱们团,到时候所有人都麻烦。” 说完,戚洲就倒水去了。 谢新洋作为团里脾气最好的,不禁对楚痕道:“队长,你不管管?” 楚痕重新戴上耳机:“我不是幼儿园老师,让他们自己处吧。” 谢新洋抓抓头发,觉得也是,强行让人家看顺眼很不现实。 “对了。”楚痕一边重新播放音频一边道:“你跟阿洲说一声,音频这事先别提,以免让金暖觉得我们是不放心他的实力,特地要来听的。” “明白明白。”谢新洋应着就去找戚洲了。 金暖和方寄聊着聊着,就熟络了起来。方寄其实是个非常好相处的人,社恐这个情况严格来说并不是病,这种人对和陌生人接触,或者去办自己完全不熟悉的事,会产生焦虑,由焦虑生成恐惧,甚至有的只是因为想太多。但面对熟人这种情况就会自然消失,甚至从被动地需要对方找话题变成了自己也可以找话题,话还不少。 方寄是队里的副主唱,和金暖一样,两个人在唱歌上下的工夫比其他方面要多,聊起喜欢的音乐和歌手,也是话题不断,仿佛“自闭兔子”得到了进化。 “我这里有很多关于词曲创作的书,你要是有需要,可以随便拿。”方寄打开书桌下面的小柜子,里面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