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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进去。臀rou撞上坚硬的胯骨,发出一声脆响。软烂的xuerou将半截rou茎一口气吞尽,连最尽头的软腔也谄媚敞开。我四肢颤颤,不受控地弹起些许。可宫口的rou环不吃到jingye哪里愿意放手,死死圈住冠状沟。

    宫腔被彻底凿开,严丝合缝地套住guitou,兴奋地收缩吮吸。马超松开了对我脚腕的钳制,此时所有的束缚毫无意义,我完全没办法从他身上离开。Alpha的性器在我体内膨胀成结,吐气时小腹下陷,被结和jingye塞满的宫腔顶起微弱的弧度。

    成结的过程要持续十几分钟,这期间我都被迫和他连在一起。马超侧过脸,亲我耳廓,炽热低沉的喘叹如浪潮般在吹打耳膜。我跨坐在马超腰上,双腿因为过于汹涌的快感失去了知觉,僵直地夹紧他腰身。

    软而白的乳rou压在古铜色的胸肌上,激烈喘息起伏。令人崩溃的快感和情欲逐渐平息,我用手肘盯着马超胸膛,拉开些许距离。

    马超半眯着眼,有些不解,但因为刚才酣畅淋漓的性事,他的态度还算顺从。

    紧接着,我一巴掌甩在他脸上。这个行为很冲动,尤其我和他有巨大的体力鸿沟,而且我们现在还连在一起,我无处可逃。

    马超愣了一下,迟钝地扯动嘴角,活动被打的半边脸颊。

    “原来你喜欢这么玩。”他转过脸,把没被打的那边朝向我,“要再来一下吗,你这点力气,和挠痒差不多!”

    我气血上头,又重复了一次那极为冲动的行为。

    马超哈哈大笑,“还是这个样子好看——再来一次!”

    结果这个再来一次说的并不是抽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