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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再过来。两个nV人凑一块儿,东铭也不去掺和了,跟梁为一边玩儿去了。 回房间拿了东西,再去温泉,路上她们聊了几句,话还投机。 正要进更衣室,年夕的手机突然响了,拿出来一看,是习正的电话。 自那天从酒店出来后,她和习正一直都保持着联系,但习正似乎一直都很小心翼翼,一般情况他会先给年夕发个短信,问她有没有空,得到年夕肯定的答复,他才会打电话过来,像今天这样直接打过来的情况倒是不多。 年夕接起,那头习正的声音满是疲惫的沙哑。 一听不太对,年夕问他怎么回事。 习正有气无力,一个“嗯”字像是从鼻孔里发出来的。 年夕想他大概是感冒发烧了。他事儿多,经常出差东跑西跑的,容易生病。刚想叮嘱他两句,习正却突然开口:“夕夕,我想你了......”声音脆弱地像从喉咙间憋出来的一样,穿过电话,带着沉重的喘息。 除了在床上,习正是不会像夏祁一样说这样r0U麻的话的。年夕觉得有些奇怪。 不等年夕说话,习正又接着问年夕在哪里,在g什么,言语间是难掩的急切。 “我在K省度假呢......” “K省哪里?” “w市xx山脚下的温泉山庄。” “xx山......确定吗?” “当然确.....” “来风荷居!”习正突然打断她,“左起第一栋楼,我想见你,快点。” 山庄的宾馆每一栋楼都是有名字的,风荷居.....不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