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人魏丞相
当着打白工的大冤种。 外殿是压抑的阴云密布,内殿是火热的云雨之欢。 矮榻靠窗,窗半支起,白皙柔嫩的十指扶住窗台,在一波又一波的冲撞中握紧又舒展,因知道外殿有人,燕韶再如何习惯情事,到底没完全丢失作为人的羞耻心,声音压在喉咙里不肯发出来,偏偏这样隐忍的模样让拓跋烈的恶趣味涌现,变着法儿的作弄起他来。 时而是放缓节奏一段时间,猛然挺身一入,硬硕炙热的rou杵碾进胞宫,扣着纤细腰肢将人死死往怀中摁,连绵的yin水喷薄而出,就着深入的姿势和泄洪般的潮喷,将湿红软烂的花xue抽插捣弄成jiba的形状,guitou抵着宫腔中的嫩壁碾弄顶撞,直到逼出高亢的带着泣音的尖叫。 时而是胯下轻轻摆动,缓慢抽插,双手探到前方去揉捏燕韶那对敏感的嫩奶子,肆意抓握亵玩几番,食指来回拨弄着银质的乳环,直直将rutou刺激到充血勃起,指尖捏了挺立的乳尖摩挲片刻狠狠一捏,又得偿所愿般地听见了青年的哽咽声。 “啊!——主、主人……好疼……” “韶儿这么疼也不忘记夹紧saoxue,xue里发大水一样的给主人的jiba洗澡,太乖了。” 拓跋烈称赞着他,身下动作不停,俯身沿着青年颤抖的光裸脊背一路亲吻,模模糊糊地说,“等韶儿怀孕,应该就可以产奶了,到时候韶儿一边挨cao一边喷奶,那模样肯定漂亮极了。” 也不知是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