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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不敢深想,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遭,还是一无所获。禾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准备打印一些寻狗启示,却没想到,在楼下花坛边他看到了一人一狗。 煎饼萎靡不振地窝在薛昭怀里,左后肢缠了一圈又一圈绷带。 惊喜瞬间变成了惊吓,禾暖飞快地跑过去,想碰狗子又不敢碰,他急得要命,“怎么回事?” “在路上被车撞了,”薛昭内疚地说,“它跟在我车后面跑,我没看到。”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着急送它去医院,没什么大问题……”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禾暖本来在低头察看煎饼的伤势,突然猛地抬头大吼。 “……” “你故意的吧!啊?!” 薛昭一张俊脸煞白,他抿抿嘴,准备说点什么,就在这时,煎饼似乎被吵醒了,呜咽了一声。 禾暖紧张地再次低头,观察它的情况。 两人一狗回到家,薛昭轻手轻脚把煎饼安置在客厅里的狗窝,禾暖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之后他走进了卧室。薛昭跟着进来,还关好了门。 禾暖靠在窗户上,烦躁得想抽烟,他不客气地问:“薛昭,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我们回到从前——薛昭顿了一下,没敢说出口,他反问道:“你呢?为什么总赶我走?” “一见你就烦。” “因为戈修元,是不是?”薛昭冷静得不正常,“我是你的过去,他是你的现在吗?” 禾暖哂笑一声,戈修元和薛昭真是心有灵犀,脑子里蹦出来的答案永远是对方,连自问自答都一模一样。 和两傻逼纠缠不清,是他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