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人也会忏悔吗
开始有点不受控制地颤抖。 我甩给了楚然一串钥匙,让他去我现在常住的住宅去住,生活助理在楼下会带他去。 楚然好像看出了我有点不对劲,他奇怪地问:“你不和我一起吗?” 我低着头,我的牙齿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我现在已经没办法说话了,而马上,我就会失去理智,兴许会把楚然打死也不一定,毕竟他现在很虚弱。 我猛地站了起来,让指甲狠狠刺入手心,这样的疼痛可以让我多清醒一会儿,我拽住楚然的手腕,强硬地把他推出房门,连带着扔出来的还有那串钥匙,然后将房门反锁。 我想,我和楚然真是天生犯冲,这么久不复发了都能被他随便一个动作给挑起来。 然后我靠在房门上,浑身抽搐着,我感到被绷带缠住的胳膊特别的痒,我使劲的抓挠,但不够,不够,我还需要更多,只有疼痛才能止痒。 恍惚间好像看到了我爸妈,我爸说小兔崽子我怎么生出你这种祸害,有了你,我的公司就越来越倒霉,你就是个扫把星,我妈说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早跟你爸离婚了。 他们好像分裂成了很多个,个个围在我身边辱骂,我感觉到了我妈尖锐的指甲戳到了我脖子上。 但很奇怪,一点都不疼,明明她以前这么掐我的时候可疼了。 他们围在我身边叽叽喳喳的,吵得的我脑袋疼,疼得我想撞墙,我就按自己的心意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