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喜欢鹅卵石吗
吗?” “他竟然没死?” “佣人说浑身都是血,但还活着,一直在后门敲门。” “先不要通知小少爷,等到天明,如果他还没死,就把人抬进来治,再通知小少爷人已经被救回来了,让他赶快从盘锦山上下来。” 谭越在毒品还没有完全腐蚀他的脑子时,我曾经问过他我从盘锦山上下来的时候具体是什么时间,他说他真的记不清了,大概是夜里三点多。 他当时总是会恶意癫狂地笑,眼神中充斥着令我不解的嘲弄,不停地说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他其实是很谨慎的,即使已经快被折磨疯了也没有透露出当年的事情一句,楚先生的确培养了一条好狗。 但我当时只以为他疯了,并没有过多的探究,但是现在看来,他嘲弄的的确是我,或者说,又不只是我。 是少年在生死关头也要背走的鹅卵石吗? 是彼此永远送不出去的礼物吗? 是争吵过后永远学不会低头而总是错过吗? 是明明知道靠近就会遍体鳞伤也要拼命奔向彼此的勇气吗? 我不知道,我或许永远也给不出一份答案,我甚至连问一句长大的楚然是否还喜欢鹅卵石都不能再开口,因为他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你被掩埋在时光与风雪里的苦难,我也都一一尝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