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02、庄周梦蝶

了自己一把，不痛，但是也没有醒。

    她又掐了兰度一把，“你疼吗？”

    兰度和她一样莫名其妙，“疼啊？”

    她揪了揪自己的头发，有些好笑，“的确是在做梦，我还顶着‘希腊羊毛卷’，难道杨导电影的太子叫‘兰度’？”她指了指门外，“在这里，蒋悦是你的丫鬟，张回是你的贴身大太监，来来回回都是老熟人，如果我不是做梦，那我就是疯了。”

    她狐疑地盯着兰度，“你真的不在这个梦里？你是不是演的，你是不是在逗我玩？”

    兰度以手支颐斜倚在榻上，如玉山倾倒，满眼兴味地看着她在房间里转来转去。

    “你说的话我听不懂，但我觉得你没有做梦。”

    庄文瀞想起一点线索，她凑近兰度，低声问，“是不是有人要刺杀你，这件事你知道吗？”

    兰度摇摇头。

    庄文瀞叹了口气，坐到床边，“好吧，这个仪式，还需要做些什么吗？”

    “嗯，这个啊。”

    兰度伸手抚上她的前襟，取下一簇花叶，攥住她的衣领往前一扯，“春和景明，YyAn调和……”庄文瀞一下子失去平衡，兰度的吻落在她唇间，轻轻与她厮磨着，气息交融，“句芒的神格是耕作、播种和……繁殖。”

    太子兰度按住她的双肩，倾身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