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职
的关心他。 她经常让绁羁请老师来家吃饭,绁羁每回都摇头拒绝。 原来这所有的关心,是有原因的。 她清楚自家孩子的那个性子,若是有人强迫他去做他不愿意干的事情,绁羁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几滴泪珠划过脸颊,她抬手擦擦,声音带着些哽咽:“姜老师,是不是绁羁他强迫你……” 姜奈愁听后,有点意外,一位普通母亲在听到自己儿子和老师有一腿时,都会对这个老师进行唾骂,认为他不道德。 可张美婷却是问自己是不是被绁羁所强迫的。 他依旧抿着唇,一言不发。 校长在一旁又吸了几口烟,有些呛鼻,姜奈愁忍不住咳了几声。 校长没多说什么,听到张美婷这么说,他心里也下了断定。 自己也是了解这个多事的学生的,跟个混混头子一般的存在,谁敢让他做什么啊,之前还要砸他办公室的东西。 但这种事情已经传出去了,甚至还闹上了地方热搜,社会人都会把问题怪罪在懂事的老师身上,而不是一个已经成年的学生。 最后没办法,心里虽有万般不舍,可还是被教育局所要求着,吊销了姜奈愁的教师资格证,剥夺他一生的教学资格。 在收到这个消息前,姜奈愁已经被停班一周,说是回去等消息。 他也知晓,犯了这样的错,受大罚是肯定的。 春雨渐涨,通风的窗户忘了关,他顶着迎面扑来的斜雨丝。 门被人激烈地瞧着,他关上窗,走去玄关处开门。 来者是个头已经比他高好多的绁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