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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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七月一日,香港回归,到现在为止,已经过了三年有多。 回归冥冥中代表了很多事情,大到政治体系、意识形态的转换,小到硬币花纹或是一个习以为常的称呼上的变化,等等等等,rou眼可见的又或是不可见的,人们察觉的又或是未察觉的,都在时代的浪潮中变更。 时代经历的所有改变都伴随着阵痛,总有人会失去什么,也总有人能得到什么。 在香港这个小岛上,资本主义的根已经在土壤里扎得太深,哪怕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哪怕现在这里叫做香港特别行政区,这个城市依然要靠这套系统来运作。金钱是所有人的最终目的。一百五十六年来,所有人都习惯了在利益面前做出让步,以至于那些该趁早解决的社会问题如同滚雪球一般变得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无法收拾。 金贵的土地、发瘟的房价、密集的人口、有限的岗位、割裂的阶级……普通人处处受限,如困在密闭房间的苍蝇,不断撞在墙上,却找不到出路。唯独欲望没有限制,可以不切实际地无限膨胀。 而黑社会的出现,就像是墙壁上一道不光彩的裂缝,虽然危险,却让成千上万的底层人士寻到一条似是而非的出路,让那些积压的社会问题不至于立时压塌整个城市。 香港不能没有黑社会。 大大小小的社团,几十万的会员,别说监狱根本关不住那么多人,连港英政府和警察都清楚,一旦黑社会消失,就等于撕开了那道他们一直假装看不见的伤疤。 但现在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