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
兄,不得不尽为兄之责,还望陛下见谅。” 竟是将罪责尽数推到父亲和meimei身上。 刘协听了他这句,看着昏睡中的曹节,心中对她生出更多怜悯,回身刺了曹丕一句:“国舅自苏醒至今,不曾过问贵人境况,朕还以为国舅不关心,原来竟还放在心上。” “陛下该庆幸臣不关心。”曹丕面sE如数九寒天。她竟然对他下毒,她竟然实打实地想让他Si。 刘协不再看他,转身继续注视着曹节,见她尚未醒来,说道:“国舅再关心,想来也不至于归去邺城告诉魏公,自己和贵人双双中毒。魏公必然追问缘由,而普通的谎言恐怕欺瞒不过。”竟是他先语出威胁。 曹丕心中骇然,不知皇帝对他与曹节之事知情多少,但不肯骤然示弱,便笑道:“臣有何不敢?想来是臣妹受陛下蛊惑,意yu替陛下报皇后之仇。” 刘协道:“魏公权倾天下,留朕苟活至今,想必有个让朕活着的缘故。而只要朕一息尚存,世上就有一个人知道国舅在贵人入g0ng前曾对她做过什么。”纵然曹节从来未曾对他说起,经过今日之事,他也大概猜到了——她那yu与曹丕同Si的Ai与恨,她睡梦中唤过的“公子”,是谁让她将事物的味道“尝得太早”…… 曹丕出入朝堂数年,几次与皇帝短兵相接,却是初次见他露出锋芒,目光锐利如刃。 她和皇帝……她和皇帝竟然已经到了她将与他的事都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