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如果能请大夫,白梼早叫人了。 这会儿见金钗儿如此,便咬牙道:“不是病了,是、是白大哥不好。” 金钗儿皱着眉心,竭力定睛看他:“你说什么?” 白梼咬了咬牙道:“那点心下了药,多半是那种……” “药、下了……药?”金钗儿喃喃地重复了两声,末了,突然道:“你说药?是什么药?” 白梼甚是难以启齿:“是白大哥不好,是我大意了……” 如果是什么寻常的毒/药,到底还能想个解药的方子。 但看金钗儿的反应,显然是那种青楼里最常见的助情药,俗称春/药的。 金钗儿愣了愣,她毕竟不是个寻常的姑娘,听见一个“药”字,突然间从昏昏沉沉里觅得一点灵机。 寻思自己的“症状”,金钗儿呆了片刻,也满面的匪夷所思:“白大哥,你……你竟然给我下了那种药吗?” 这句话把白梼也听的惊楞了,苦笑不已:“不、不是我下的……” “哦……”金钗儿松了口气:“我想着你该不会是这种人嘛,再说,你如果想……倒也不必用这种手段。” 白梼来不及琢磨她后面一句是什么意思,就听金钗儿道:“白大哥、劳烦你扶我到床边坐着。” 见她好似镇定了几分,白梼心中又惊又觉着佩服,当即微微用力,竟将她打横抱起,几步到了床边,把人小心翼翼地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