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墙角
高,伸手去握了握老板的手臂,他的皮肤凉浸浸的。 “不冷,老板,我热得很。” 老板感受到我这个年轻小伙子手心guntang的温度,便没坚持。 我俩差不多喝了一个小时,还叫了好几次酒和菜,老板是个很随和的人,既温和,又配合,不知不觉我把小学裤子没扎好就跑出厕所还在校长面前把光屁股直接摔出来的事都说了。 我打了个酒嗝,晕晕乎乎的,看着老板坐在我对面笑得浑身颤抖。 “咳……”他压了压嘴角,看了眼手表,“时间不早了,回去吧,我再给你叫份醒酒汤。” 我借着酒意,特别想问老板是不是出轨了,把我叫去是什么意思,但话在嘴边绕了个圈,被我咽了回去。 醒酒汤来得很快,老板接了放在我面前,我闷头闷脑地灌了下去。 我在电梯口跟老板告别,他还要去宴会厅看看没走的员工,大概率再喝一轮。这酒后劲太他妈大了,我浑身酒意往脑冲,燥热难忍,进了电梯,腿软得站不直。 一阵天旋地转后,我把老板刚还我的外套扔到角落,一屁股坐了上去。 cao了。 不仅没劲,意识也涣散。 迷迷糊糊中,有两个姑娘进了电梯,有人惊叫了一声。 “好浓的酒味,我们把他送回去吧……” “可是这么大块头,我们扛不动啊,看起来真的好高。” “那个!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吗?可以帮个忙吗?” “先生,您住哪个房间?我把您送回去好吗?” “我……”我咳了一声,“房卡……在口袋……” 有人拽住了我身下的外套,又有人一左一右把我扶起来。 颠簸了十几分钟,我终于睡上了松软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