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缱绻
大雨下了一整夜,天色泛白才云雨初歇,而到了日上三竿,景笠看着怀中酣睡的女子,小姐歇着还未醒来。 屋里一室缱绻,景笠跪在床边,把妙晚的手握在双手的手心,满目柔情地凝望着她的睡颜。 昨夜后来他要的狠了,近十次才放过她,妙晚的小腹被他灌得高高鼓起,双胸的乳汁都被他吃了个干净,最后少女软在他的怀里一脸餍足沉入梦乡。 而狐血的劲过后他恢复神志,明白自己做了如何背德叛主的事情,根本不敢与小姐同枕共眠,跪在床边一夜未眠,心里头又是喜悦又是担忧,生怕只是一夜美梦,等梦醒一切都要消逝不见。 又过了半个时辰,远方传来悠悠钟声,景笠似乎想到了什么,向外望去若有所思,正想抽手起身,感到手上小姐的呼吸变化,看着她睁眼醒来。 妙晚没有错过他企图起身的动作,狐狸眼中光芒闪烁,四目相对,景笠先一步低下头去就要请罪认错,她猜着这人准说不出什么好话,先发制人道:“景大人伺候得不错,本小姐还是认的。” 说罢,她纤纤素手挑起青年的下巴,语气慵懒随性:“不过想必景大人也不希望被侯爷知道如此能耐吧?” 景笠睁大了眼,心中惊愕,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想说什么又无从辩解,颤抖地拜倒下去道:“卑职罪该万死!听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