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双腿,口红塞进,然后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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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强迫的痛觉,让他忍不住从喉咙里哼哼出可怜的呜声。 男人似乎被他含混不清的哭声弄得更加兴奋了,他带着些惊讶地说:“男孩儿,难道你从来没有自慰过吗 ?” 少年生涩的痛楚让他有些惊喜。 “真是可惜,我该给比尔找点麻烦的。”他一手继续玩弄南知意的性器,一手利落地拨开同样瑟缩不已的rouxue外面的小小唇瓣。 rouxue粉嫩,带着些晶莹的液体。 南知意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将身子往后缩去。 而男人立马就重新按住了他,沉重的身体牢牢压上来,没有足够的前戏,没有任何的润滑,他强硬地把一根指头往瑟缩不已的rouxue里头塞,巨大的疼痛顿时侵袭了南知意的身形,他咬着帕子闷哭出声,双腿反倒在疼痛的刺激下重新恢复了些力气,他发疯一样想要将身上的男人踢开,却只换来一声沉沉的笑,和一个隔着单薄裙摆的亲吻。 说是亲吻实在是不太确切,应该说是撕咬才对。 南知意眼前一片昏黑,但他能感知到男人粗重的喘息正不断地喷吐在自己脸上。 而他的指头,正毫不留情地穿刺自己下身紧缩的rouxue。 这根他曾经几次自渎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也跟他想象里的男女欢好不一样。 疼。 为什么被人进入身体会这么地疼? 南知意不由自主地想起被撬开,从柔软的rou里取出珍珠的珠蚌,双性人属于女性的那一套器官超乎他想象的敏感,他脑子里几乎能一模一样地浮现出正插在rouxue里那根指头的形状和动作,内里的软rou不受他控制地推拒着,想要将异物从身体里挤出去,可正如蚌rou无法自行排出坚硬的珍珠一样,他当然也无力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