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
,傅津南就到了。 “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了?”满娘瞅了瞅门口颓里颓气的人,摇着扇子问。 傅津南懒懒掀了下眼皮,扯着唇角说:“你管我。” 满娘睨他一眼,又将阖了一半的门重新打开。 门开,傅津南裹着一身狼狈走进屋。中途无论满娘拿什么话塞他,他都不回怼一个字。 满娘既好笑又好气,最后大发慈悲,放了人。 傅津南进包间没多久就找满娘讨了两瓶珍藏的好酒。 满娘提着酒进去,故意打趣:“叫我一声二婶,我把这酒送你。” 傅津南人仰躺在沙发,长腿搁在桌面,抬起下巴看她一眼,吊儿郎当问:“这得问问我二叔去。要不我现在就让他过来,我当他面儿叫您听听?” 满娘瞠他一眼,笑骂:“你这嘴,迟早一天坏事。” 傅津南不为所动,弯腰勾住红酒瓶,仰头咕噜咕噜喝了大半瓶。 满娘要再看不出傅津南心情不好,可就白混这么些年了。 绕过桌,满娘找了个座坐下来,握了握扇骨,满娘试探着问:“怎么了这是?” 傅津南充耳不闻,当没听见。 满娘平白无故讨了个没趣,起身叮嘱傅津南一句别喝多了,便朝门外走去。 喝到一半,祝政打了个电话过来,说找他有事。 傅津南报了空山居,挂断电话继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