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
傅津南耐心很足,硬是等她僵硬的身子彻底软了下来才继续。 猎手捕杀猎物前,都会在猎物濒死之际,放任它挣扎、逃脱,直到逃无可逃才一击致命。 唐晚现在就是那个猎物,而傅津南就是那高高在上的猎手。 中途,傅津南随手捞过红酒瓶,仰着脖子灌了一口。 下一秒,虎口掐住唐晚的下巴将嘴里的红酒全数渡给了唐晚。 连着灌了好几口,唐晚差点没缓过来。有一口喝得太急,红酒顺着嘴角流到脖子、锁骨,有些黏。 唐晚想要伸手擦,手还没碰到便被傅津南单手反剪在脑后。 那人低头,眼里满是欲,满是情。 望着他这副专注虔诚的模样,唐晚忽然想起陈奕迅歌词里的一句话—— “对你,我崇拜得太过份。” 傅津南这人,是劫,是难,也是她这辈子难得一遇的冲动。 酒意上头,唐晚整个人昏昏默默,脑子总是同傅津南的节奏慢一拍。 脸上越来越烫,冰凉的手指落在下巴时,唐晚主动抓住那只好看修长的手让自己贴得更近。 傅津南目光笔直地盯着眼前的人,跟撬了壳的珍珠似的,浑身裹着一层淡粉色,漂亮得移不开眼。 瞥了眼床头柜的红酒,傅津南慢条斯理拿过酒瓶,骨节清晰的手指落在那漆黑光滑的酒瓶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