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
该哭。 或许在这缺乏信仰、没有情感寄托的时代,这些传统反而成了另类的宽慰。 怪力乱神的说法向来不可取,可于一些需要的人来说,只当是求个心安罢了。 仪式进行到一半,几辆低调奢华的车悄无声息抵达现场,几人抱着烟花炮竹走下车将烟花摆放整齐、拿着打火机点火。 只听呲的一声,烟花随着巨响绽放,烟火迅速在空洞、漆黑的云层晕染开,宛如流星划过,荡出层层波浪。 走在道士后的两人似是察觉到什么,默契扭头往马路口探了几眼,瞥见马路口的人时两人脸上骤现诧异。 尤其中间的女人,更是频频回头打量斜对面的方向,眼里写满犹豫、纠结,要不是被旁人推了一把恐怕会跟不上道士的步伐。 唐晚就是在这时瞧见傅津南的,他身穿一身黑,站在一群人里最为显眼。 旁人忙忙碌碌,唯他虚倚在保时捷车身、百无聊赖地跟人打着电话。 脸上表情不多,只眉目间偶尔流露两分不耐,又或是半垂着眼皮瞧几眼地上的烟花碎屑。 或许对这样庄重的场景还有两分敬畏心,那双漠视众生的眸子倒也染了几丝对死者的尊重、关心。 却不多,只给了那么点,再多一分都没有。 这样矛盾复杂的情绪出现在他身上竟没半点违和,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