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捣鼓起来，自信许多，说话也比刚刚顺畅了许多。

    “谢谢你来啊。我其实已经不疼了，等打完这针，我们就走吧。”

    方北边收拾边点头，然后突然笑起来。

    “你笑什么？”

    “说出来可能对你有些冒犯。”

    “你不说出来才是对我有些冒犯吧。”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我一直以为你有……口吃，直到刚刚才发现不是。”

    “我，我，我口吃！”

    “现在又来了。”方北一脸“你看”的表情，“这也不能怪我这么想。”

    “那也是因为……”

    “因为什么？”方北好奇地探过头来问道。

    那也是见到你再这样啊，平常他说话利索得程贤都说他三寸不烂之舌——叶南云气闷地想。

    可他又不能这么直接这么说。

    “恰好那段时间我身体不太好才那样的，好了就不会那样了。”叶南云瞎狡辩道。

    方北摸了摸他的头，像哥哥一样说：“好好好，是身体缘故害的，是我笑错了。”

    叶南云羞了，怎么这人能这样人畜无害地摸他头发，不知道他的心思。摸头发的触感像什么呢？像一根羽毛在心脏，在掌心不断地搔弄，痒痒的温柔带着一股不想停下的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