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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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如何开口。 鼬看得出他的窘迫,于是先一步开口:“我答应过,效忠于陛下,不论身世,不论家国。” 他说得虔诚,手中的令牌也确实不能使侍卫杀伐他。 “这不是两块金牌吗,他这儿还有三个家人。”有一人戏谑地开口。 “让这小子自己选择保住谁,杀了谁吧。” 鼬一怔,两块令牌当啷摔在地上。 他该怎么办。 要保全自己吗,那么父亲与母亲呢。留下母亲和弟弟吗,那谁能指引弟弟成长呢。 如果是母亲,能否成就弟弟的野心呢。 他牙一横,刚想说出保住弟弟与母亲,却有人先一步打断他。 “让他三选一,这样才有意思。” “对啊,四选二多没意思。” “叛徒苟且偷生地活下来一辈子,才是绝唱。” 在鼬身前的那个侍卫将刀鞘一转,刀锋直直对着宇智波美琴——鼬的,也是佐助的母亲。 鼬想要抢剑自刎,他执着地将两块令牌塞进母亲和佐助手中。 但此时,佐助有些迷糊,有一丝苏醒的意味。 “哥哥。”佐助嘟囔了一声,鼬一听,心中有几份无限的痛。 他将快递到母亲手中的令牌攥紧缩回袖里。 他做完了最终的决定,在三选一之间,他选择佐助。 官吏们的戏谑声不绝,而一个高大的人将手中稍钝的铁剑扔给了鼬:“你,自己了结剩下那两个杂碎。” 鼬一惊,本握着剑柄的手不住颤抖。 好无力。 “孩儿,不孝。”鼬闭上眼睛,将剑剜进父母的心脏。 刀钝了,杀人最缓慢,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