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种事有什么好舒服的
牙碾过那道缝隙,皮r0U被压迫的细微胀痛让情绪处于当下更加清醒。 翻过身仰躺在床上,手臂枕在脑后,我看着天花板,顶端悬挂的JiNg致吊灯没有打开,只以镶嵌四周的小圆灯作为照明来源。没有光线充盈的水晶材质通过折S,依然在我眼睛里留下暗淡却潋滟的光影。 正如有些记忆,不必刻意想起。 却从始至终都能通过其他事物提醒着我,它是多么鲜明的存在。 “其实都过去了不是吗?”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很是平静,分不出喜怒哀乐。 没有21岁的顾之昭,也没有19岁的祁愿,我们只能这样一路走下去。 他可以作为我的白月光永远留在心里, 但月光也要永远是我触m0不到的月光才行。 “正是因为过去了,才能重新开始啊。”像是听不出来言语中的拒绝,顾之昭存心歪曲我的意思,朝着相反方向一路延伸。 我说不过他,无言以对。 毕竟从高中开始就是学校的辩论队主力, 他跟我对上,总有一大堆我想也想不到的道理。 “你赢了,你说的都对,我困了,我想睡觉。”我木着脸,索X耍赖拒绝跟顾之昭G0u通,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的表情应该又臭又丧。 “你在哪里?现在才九点半,我们见一面好吗?”电话那头,顾之昭一贯好听的青年音染上几分恳切的颜sE,像一朵一捏就碎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