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我很想不管不顾同祁岁知抗争到底,潜意识却告诉我他的警告可能成真。 激烈情绪如同膨胀的气球遭遇针扎,填充其中的气T尽数从小孔中四散而出,惟余一张外强中g的表皮。 欺软怕y的本质伴着我人格的形成,一点一滴随同血Ye流经四肢灵魂。 纵然我再明白面对祁岁知不应该放下身段示弱,但是敏感的腰肢和要命的脖颈被一一掌控,还是骨气全无软下了身子,缩在他怀里忿忿咬住嘴唇。 “黎莉怎么招惹你了,居然愿意花费额外的心思整治她?” 祁岁知见我安静下来,换了个更放松的姿势,单手搂紧我,原本横在脖颈上的手深入披散肩头的发丝中,有一下没一下顺着我的头发。 “你难道不知道手下人对你抱有别的情感?” 我反唇相讥,“还是彻底掌控祁家以后警惕X就弱了,这种人你之前可不会放到身边来。” “愿愿是在吃醋吗?我好高兴。” 神经病。 我说黎莉因为暗恋他而故意对我不恭不敬,他的脑回路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居然能联想到这种岔路上去。 到底顾忌着祁岁知Y恻恻的警告,我没有把心里的实话宣之于口。 只装作不满缩了缩脖子,撅起嘴巴抱怨道:“你在和不在的时候,她就是两个态度,时不时用话刺我两句。” “是吗,卫姨不在,我也不常回家,原本看她打理事务还挺井井有条。” 我原本就是敷衍听祁岁知说话,目光不经意掠过泛着莹莹白光的电脑屏幕。 一封篇幅不短的邮件,全部由英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