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破
没睡。” 我是没睡,可这不代表想在这种时候见他。 指腹盖在眼皮上方,打着圈r0u捻通宵过后g涸的眼睛,我拍了拍自己发僵的腮边肌r0U,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而镇定:“有什么事吗?” “我想见见你,可以开门吗?” 低微而哀求的语气,要是放在俗套的怪物片里,活脱脱是嗜血妖JiNg化身亲人Ai侣纠缠引诱的桥段。 我深呼一口气:“门没锁,你进来就是。” “哥走了。” 拉斐尔居高临下望向我,逆光的面孔第一时间看不清表情。 “这不是很好吗?我们的敌人走了,接下来的计划也能顺利进行了。”我装作无所谓的态度,将散落于肩头的发丝撩到背后,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 “jiejie不会有一丝不舍吗?毕竟哥这么多年对你……” “拉斐尔,你知道吗?”我打断他隐含醋意的试探,婉转眉梢,笑意温然而妩媚,“过年你喝得半醉那晚,祁岁知将我压上了床,说他Ai了我很多年,不顾同母异父兄妹的身份,非要和我za。” “你说,他把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弟酒后乱X未遂的事情,都能刻在耻辱柱上反复鞭笞,自己骨子里跟我留着一半相同的血,这样的想法是不是更恶心?” 像是被不可见的手掌胁迫着,拉斐尔在我漫不经心的言语中,摇晃着向前一步,他那张足以与天使媲美的面孔,敞亮呈现在房间温暖洁净的灯光之下。 眉梢眼底,封冻着尖锐致命的坚冰。 “现在你清楚,我对祁岁知不存一丝留恋的原因了吗?” 我笑着后仰头颅,在澄明自刺痛的光线中阖眸。 微热水流漫过眼皮,像是不知为何事滑落的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