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断了好不好
哥,又不留半分情面的把我赶出家门……这次难道也是这样?” 一声柔软无害、楚楚可怜的哥哥,是融化祁岁知心y外壳的有力工具。 舌尖T1aN过g燥的的唇心,我暗自加了把火:“你知道我被容清渠推进游泳池的时候有多冷吗……差点Si在外面,差点见不到你最后一眼。” 果不其然,他好整以暇的神sE碎裂,内疚的Y翳悄无声息占据唇角眉宇。 “愿愿,”祁岁知抬臂的动作看上去像是要将我整个拥进怀里,伸到半空中又因为什么极力克制住,只缓慢放下来,用手轻轻搭在我修剪得当的指甲上,不肯逾矩一寸碰触肌肤,“你放心,只是断手断脚未免太便宜容清渠了,我总会叫他懂得什么是付出代价。” 我从未见过这般面貌的祁岁知,一如往昔的温声细语深处翻滚着浓重的血腥味,仔细砥砺爪牙,耐心伏在暗处,只为扑击上前JiNg准无误咬开敌人的咽喉。 中央空调持续运作,使这栋老宅时刻保持在20度左右,鲜然如春。 我在熟悉的温暖中感觉到一丝不属于这里的寒意,突兀打了个冷战。 “是空调温度不够高吗,怎么冷到了?” 祁岁知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肩头,蹙眉专注打量起我的衣物穿着,遍布眼梢的Y霾仿佛只是梦魇未醒的错觉。 他手指翻飞移动之间,贝母纽扣一粒一粒套紧对应扣眼,我瞬间变成了一个胖乎乎的、没有手臂的粽子。 “你这样,我还怎么吃饭啊?” “没有手脚,就不会乱跑了。” …… 好吧,不是错觉。 祁岁知果然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