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碎
还是老地方,你的房间我每日都会派人收拾打扫,一切陈设按照你喜欢的那样摆放。” 祁岁知无视我的冷言冷语,充满耐心的答复道,“愿愿,你等会儿可以上去看看,要是有什么不满意,我明天叫人重新更换。” “……祁岁知,为什么要作出种种好哥哥的姿态,我们不是亲兄妹的事情拉斐尔知道,你难道不知道吗?” 他越是T贴,我越觉得悲哀和无措。 关系早已破裂,竭力维持表面的关怀和睦有什么必要? 手上放松肩膀的动作一顿,我侧过头去看祁岁知,他略带困惑得蹙起眉:“不是亲兄妹又怎样?我管了你二十多年。” “那以后可以不用管了。” “真的可以吗?” 施施然的目光从所着廉价的布料滑到沾染疲惫的面容,不加一丝审视,我这几个月历经的风霜荆棘却一览无余,“我不管你,放你出去流浪,不到半年混成这副凄惨的模样,连容清渠的手下都可以骑在你头上。” “要不是你禁止其他公司……” “愿愿,”祁岁知带着从容的微笑打断我接下来的愤愤不平,“所以事到临头抱佛脚有什么用呢?如果早有准备,也不至于走投无路了。” 为什么这个人歪理同样可以说得理直气壮、回肠荡气? 我说不过他,无论是情亦或理,他总要占据有利位置稳稳压我一头。 “只有吃点苦头,才知道家里的好。” 祁岁知微微躬身,轻触我眼角的泪痣,欣赏我眼底明灭的情绪,神sE称得上温柔,动作却显得随意放肆,“既然回来了,就不要再和哥哥赌气了吧?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你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吗?如果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