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约
顾之昭口中,一本正经到仿佛在讨论项目怎么修改能够达到完美。 他甚至还在认真的朝我发问……应该怎么za我才会舒服。 “谁要,谁要跟你讨论这种问题啊!” 手掌下意识握住冰冷的栏杆,我几乎舌头打结,不用触m0就知道自己的脸颊guntang到可以煎个J蛋。 “那换一个话题,你愿意跟我去看演唱会吗?下周五的晚上七点半。” 顾之昭的不自在持续十秒,而我的不自在可能会持续整个晚上,脑袋里又开始回放他的话语,和那两次让我十分丢人又哭又求的情事历程。 “再说吧,我很忙的,谁知道周五要不要加班。” 即使现场仅我一人,我依然狼狈又羞耻的垂下眼睛。 意识到这场奇怪的对话持续太久,超出了我最开始接起的预期,萌生出挂断的迫切需求:“先挂了,我在参见公司的派对,他们来喊我下去玩了。” “那好吧,注意安全,不要跟那些男人走得太近。” 顾之昭没有得到确切答复,言语中有些失望,又很快调整好情绪,耐心而不容拒绝的告诫我。 “要你管。” 我不等他回应,冲话筒吐出舌头,略地一声把电话关断。 “本来担心你跟祁岁知决裂后该怎么生活,没想到还能若无其事在我的别墅里跟其他男人tia0q1ng,是我低估你了,祁愿。” 我的心跳漏了半拍。 落地灯照S不到的Si角,容清渠不紧不慢从黑暗中现身,那张肖似母亲的、清秀而带着三分柔媚的娃娃脸,咀嚼一抹柔软到近乎恶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