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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步,我也没想其他的,结果你猜,没多久,就有人把那小女孩儿拖走了,她连哭都不会哭,噢,最开始挣扎的时候哭了,被人扇了两耳光,就沉默了,我以为到这儿就结束了,结果,又让我看到了,不仅当官的能上,村里的男人但凡给钱的都能上,我寻思就这一个呢,直到有天,邀请函递到我手里了,我一翻那名单,好家伙,本地的外地的,年龄最小的12,最大的19,好几十个,全他妈是,我还问,我说这年龄怎么都这么小,回答我的,就是喜欢嫩的,嫩到哪个地步呢,必须十开头,二十就不行,我说这些人都是从哪儿来的,不知道,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就是城里往下送,送来的,为什么送到村里,因为村里保险。” 一股无名火冲着廖远停的脑门,让他手背的青筋都暴了。 “也不是没想过举报,我花点钱和一个姑娘聊了一晚上,她十六了,跪在地上哭着求我别举报,她就是本地的,她害怕,她说这些人知道她家住在哪儿,知道她父母姓甚名谁,如果不举报,还听话,让她跟谁睡她就跟谁睡,还有钱拿,要是把他们惹怒了,她就完了,她说和她关系最好的那个姐妹,已经失踪了。” “我实在是没有能力,就没再关注过,又后来,开始扫黑除恶,他们就跑了,瞬间销声匿迹,恨不得风声没传到基层工作者耳朵里呢,他们就知道明天下不下雨了。” 庄泽翰又抽根烟,“这事儿压在老子心里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