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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我想要的。 我叔很爽快地撕开芒果味的冰棒,塞进我嘴里。我冻得牙齿生疼,心里却如放了超国标三百倍甜蜜素般甜腻,我这样地爱着我叔,哪怕这会让我肝脏硬化神经混乱。 我想过自我治疗,不再放任病情严重。坐在我叔电动车后座,我学着像个成熟男人一样环起手臂,避免一切对我叔的rou体接触。可我叔手向后一拉,他说抱紧你叔咱们要加速啦,我叔有个坏习惯就是无视交通规则。他的摩托车就是因为闯红灯并且没带驾驶证被交警缴走的。我毫无招架之力,搂住我叔结实的腰肢。夏天的柏油路比铁板烧还烫,波浪形的热风卷起我叔的衣领,我悄悄地把鼻尖埋进他的发间。 “你也别贴这么紧啊,乐热死了。”我叔很典型的江浙口音,唱歌说话总是nl、rl不分。 发病最严重的那一次,我跑厂里找他,我叔正牵着玫瑰花的手迎面走来。工厂里时刻不停的机械发出震耳欲聋的噪声,铁屑和灰尘的味道如此沉重,可玫瑰花的味道又那样轻浮以至于我当场认出她的身份。我气急败坏地戴上眼镜,上下打量着这个女人。 “干嘛这样盯着人家?”我叔呵斥我图谋不轨的眼神。她说这就是你的大侄子呀,她并不在意,抱着我叔赤裸的右臂,他今天穿了件很有男人味的工字背心。 叔叔,你今天没来医院,可能就是不想理我。没关系,我可以等。 在单方面对玫瑰花的第二次示威中我再次失败,也只能再次扭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