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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闻不问,杂家是养了群白眼狼么!”

    傅风被他吓到了,身子不禁瑟缩的抖了抖,大监立刻软了声气,拍着他的手柔声细气道:“好孩子莫怕,我不是凶你,是骂的那群没良心的兔崽子,待明儿我一定替你出气教训教训他们,省的一个个都不把自家人放心上!”

    傅风低低的嗯了一声,温温弱弱的像只柔弱无依的山鹿,看得人不胜怜爱。

    “说回来,这次也是太后故意难为你。”大监看着他轻轻叹气道,“唉,这女人果真是天真的愚蠢,以为打压你就能打压咱们内廷。她不敢直接冲着我来,便为难你们这些小的,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大监越说越气,浑浊的老眼里戾气横生:“这太后是觉得她屁股底下的位置坐的太舒坦,该活动下筋骨了,我便成全她!不然她们还真以为这内廷是没人能做主了!”

    傅风愈发低了身子,温顺如羊的不做表态。

    “好了,这些乱事不说也罢,多提的心烦。”大监抬头看住身旁身姿欣长的傅风,老眼深水翻涌,“风儿,我许久未见过你了,今晚便伺候在我房中吧?”

    话是疑问,语是肯定。

    闻言,傅风身子微住,再泰然平和的顺从颔首:“是,小的大幸。”

    柔顺低垂的头颅下,一双漆夜黑瞳深不见底。

    这日烈阳当头,国师府外照常来了一人,提着大包小包的物什快步走近。

    守门的弟子看见那人眼皮习惯的一抽,未曾阻拦,任由他目不斜视的进去了。

    “国师!”

    一道熟悉的尖细嗓音突然哐当砸在门上,又刺耳又明显,正依靠桌案认真写字的国师手腕一抖,一张上好信纸就报废在歪斜扭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