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报恩努力中]

，但总归不是好事，寻思等他这阵忙完了，就去治他。

    就这样过了有半月。

    小狐狸十只手指，天天宫商角徵羽弹来弹去，压出一道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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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

    但也没放弃。

    倒是饱受魔音折磨的小厮，受不了了，偷偷找了mama，汇报情况。

    mama来视察：“这都学得怎么样了？”

    不等承情开口，小厮张口就是：“差，很差，非常差。”

    试听了听琴，果真如此。

    mama：“那别的呢？”

    别的？别的也不行。

    小狐狸委屈巴巴：“我可以慢慢学……”

    mama：“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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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南风馆不养学徒。

    左右小狐狸于艺术确实一事无补，那只能，准备准备，接客了。

    而接客要学的，是另一门活。

    承情让小狐狸明天再来，毕竟在小狐狸学习接客之前，他还要继续接客。

    小狐狸蔫了吧唧回到家，比往日都要早些。

    恰逢杜公子这阵子忙完，赵侍郎又去了南风馆，他总算找着机会，问一问小狐狸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再想一想……

    想一想他那张脸。

    人的长相是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