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三年之约

都是如此。

    那些败在他手中的人像死狗一样被拖出去，写着他们名字的铭牌被烧毁，从此他们消失在浑城中，好像从未来过。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所有的斗武者聚在一起，密谋杀一个人，这在浑城并不算什么大事，只要尾随他，在一个无人看见的地方悄悄动手，当天夜里他的尸首就会被人或者野狗拖回自己的窝里去，连骨头都嚼碎了吃下去。

    他们选出了十个本领最高强的壮士，跟在金雕身后，跟着他出了风雪山庄，拂晓时分，城门已经大开，跟着他出了城，一路向南，踩过野草，看他摘了路边的小花逗怀中的孩子，用肥厚的叶片吹出他们听不懂的好听的曲调，听到孩子咯咯咯的笑声……

    他们中间刚有了孩子的一个人停下脚步，“其实他也没做错什么，进了铁笼，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是死是活都怨不得别人。”

    又有两个人驻足。

    三、四、五、六、七、八、九个人停下。

    最后一个人惊讶道，“他好像进了水牛家。”

    每一个斗武者进笼前都要给自己想一个诨名，风雪山庄会把它们刻成铭牌，挂在铁笼外面的岩壁上，每当他们进笼，就会把铭牌解下来系在铁笼的门上。

    水牛是金雕第一个对手的诨名。

    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他们跟上去。

    水牛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样瘫在床上，他的老母、妻儿并没有像他们想象的那样饿死、发臭。

    水牛面色红润的打开门，小孩胖了几分，老人和妇人眼中少了愁苦，一家人欢喜地将金